《乌合之众》被专家学者们公认为目前已知的最具有影响力的著作之一。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乌合之众有感一
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关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的论断是对的,同时承认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关于“群体在心理学上是幼稚、无知、无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么我们就可以轻易的明白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强调“这是人民的选择”或者说“这是历史的选择”了。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相信的。也许我这种相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相信。因为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可以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因为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保持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一定保持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美好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接受。
根据庞勒的理论,在讨论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响的时候,理性是放在最后一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在一个群体中以个人智慧为整个群体智慧添光增彩。群体智商一定且永远是低于组成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人的智商的,且这种差距随着组成群体的每一个个体的智商的增高会越拉越大。
而且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历史中,即便是在现代,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法庭上,在陪审团中。这种现象也非常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审理之后,陪审团中的单个成员在接受采访时纷纷表示如果重新让他选择的话,他不会给出这样的结果。
虽然庞勒对于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像的排列并不完全可信,比如他将“种族”排在第一位,同时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但是我仍然认为他的论述在某些方面是成立的。比如教育、理性这类因素对群体的影响非常之低,群体永远对最简单最直观最感情化的口号做出积极的反映(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但是对长篇大论式的论述报以消极的态度(懒得去支持或反对)。
基于此观点,庞勒同时提出了另一个观点:一个社会的高等教育普及度越高,对社会本身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好事。甚至可能对社会生产有阻碍作用。作为一名资产阶级的心理学家,在这一点上,庞勒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当时逐渐兴起的共产主义运动找一个邪恶的理论支持。他认为正是因为高等教育的普及,才导致马克思这类“讨厌的人”的出现,然后最后导致一群工人被“煽动”进行罢工最后导致了社会生产的停滞。
抛开阶级,我们可以认为庞勒的着个观点有一定的正确性。在历史上,成为群众并没有门槛,但是成为引导群众的“英雄”或负面作用的“反英雄”是有门槛的。一个英雄或反英雄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与个人道德情操、教育水平、家庭环境等许多“个人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高等教育的普及,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拥有成为“英雄”或“反英雄”的能力。如果是在一个动荡的战乱年代还好,如果在一个和平的稳步发展的社会下,成为“英雄”的机会很少,那么这类人中就有很多选择去做一个“反英雄”,按照庞勒的话说就是成为“马克思”。
而事实上,在战乱动荡的年代因为客观原因不可能做到普及高等教育。所以普及高等教育这个命题就等于制造反英雄。
在论述这一观点的时候,庞勒还准确的预言了我们现在的一个社会现象:学历歧视。
架设我们有一个前提,社会中的高等职位永远少于低等职位。而且我们也永远不能想出一种使得扫地工人必须掌握微积分和概率统计才能扫地的方法。
那么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仅仅是精英教育,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获得高等教育。且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数量刚好等于社会需要这些人才的数量。那么一切安好,社会和谐,没有人会因此而产生什么矛盾。
但是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变成了普及教育,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高等教育。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获得与其知识结构相符的高等职业。而绝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必须去和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同干那些不需要高等知识结构的职位,他们必然心有不甘,这种不甘最终可能导致某种很严重的后果。同时,那些从事高等职业的高等受教育者因为同情,会人为地提高那些低等职位的进入门槛,最后会造成大量的社会浪费,阻碍社会生产的发展。
另外,由于高等教育的相对普及,高等受教育者会对低等受教育者进行学历歧视。随着社会高等受教育者的比例增高,这个歧视会越来越严重。
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高等教育越普及,社会矛盾越大(高等教育者与低等教育者),且会出现越多的不稳定因素(闲置的高等教育组合),且越来越少的实干者(缺少的低等教育者)。
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庞勒这个帮助“资本家”剥夺工人学习权利的理论支持最后会得出一个完全正确的结果。而且,我们现在的社会还确实就在他的预言下继续前行着
乌合之众有感二
《乌合之众》被专家学者们公认为目前已知的最具有影响力的著作之一。作者古斯塔夫·勒庞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是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他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视角,解剖人类内心中隐藏的心理毒瘤。于是这本连他自己都没太在意的书在1895年出版后,居然以平均不到一年再版一次的速度疯狂地传播着,至1921年已印到第29版。直至今日,这本著作依旧深深影响着当代社会,冲击着我们的内心世界。
不知是因为笔者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当中,从小接受着社会主义思想,还是阅历尚浅,以致于无法理解书中的某些内容。初次翻阅此书时,感觉作者的言论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长矛,直击内心,文中充斥着“不得不克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可能”“疯狂的愤怒”等一系列侵略性很强的字眼,对于崇尚“中庸”思想、凡是不说绝对的中华民族而言,似乎如此不可理喻和蛮不讲理。但慢慢沉浸于此书当中,又时时刻刻感受着其中的道理,似乎并非总是“一派胡言”。或许是习惯了戴着面具面对一切,当有人试图粗鲁的摘下你的面具时,会恼羞成怒,会气急败坏,然后指着他的鼻子骂一顿。无论如何,笔者在内心波动较大的情况下读完了此书,没有了初读的不解和不屑,也没有完全的认可。谨以此报告记录下感想,或许不知所言。
勒庞生于法国,成长于欧洲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社会的大变革总是会由思想的大变革而起,并由思想的变革引导着社会的变革,社会的变革时期,又会再次催生思想的爆发。勒庞诚然属于后者,他在巴黎学习医学,1866 年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之后,游历了欧洲、北非和亚洲,写了数本有关人类学和考古学的著作。尽管他有广泛的联系和庞大的科研计划,但他强烈的愿望却从未实现过。大学的大门甚至科学院的大门都一直对他紧闭着。勒庞就这样被排斥在正式的圈子之外。或许正因为长期被排斥在社会圈子之外,勒庞作为一个“旁观者”看透了这些“圈子”,或者说是这些“群体”的丑陋和肮脏之处。又或许是因为如此,勒庞丝毫不掩饰对这些“群体”的反感和厌恶,他将内心感受化作锐利的文字,试图刺穿这些“群体”光鲜面具下的丑陋,他的文字充斥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与破坏性。
勒庞在文中指出,“不同的原因决定了群体所特有的,而孤立的个体并不具备的这些特征的外在表现。首先,组成群体的个人,仅仅从数量上考虑,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战胜的力量,这种感觉让他屈从于自己的某些本能,而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不得不克制这些本能。他忍不住产生这样的考量:由于群体是匿名的,因而无须承担责任,于是,一直约束着个人的那种责任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笔者对此观点是赞成的。拿中国历史而言,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时期,正是这种“群体力量不可战胜”的思想控制着当时的人民。领导人过分相信“人多力量大”的观点,认为只要人多并团结起来,三年即可赶英、十年即可超美,在领导人的号召下,民众对于群体的力量深信不疑,“浮夸风”“放卫星”充斥着整个国家,“亩产万斤”已是平常,“母猪赛大象”也不是传说。在这个以全国人民为每个个体的群体里,没有人会考虑科学,没有人会静下心来想一想是否存在可供全社人吃一年的母猪。或者说,有人会想,但不敢说,正如诺依曼的“沉默的螺旋”理论所言,在一个数量如此庞大的群里中,任何反对的声音都会被淹没在浪潮当中。结果,这场有些莫名其妙的大运动几乎使建国后几年的建设成果付之东流。放至现代社会,“中国式过马路”便是最好的证明,一个人并不敢闯红灯,即使他很赶时间很想闯过去,但个体力量的渺小会让他克制这个想法。但当数量增加,当身边的人都想闯红灯,他们便在无形当中形成了一个群体,每一个个体都感受到了来自群体的不可战胜的力量。在“法不责众”的思想下,一直约束着每一个个体的责任感便消失了,他们无所畏惧的行走在红灯之下。
“对群体中的个人来说,不可能的概念消失了。一个孤立的个体清楚地知道,他独自一人不可能火烧宫殿或洗劫商店,即便有这样做的诱惑,他也会轻而易举地抵制这种诱惑。一旦成为群体中的一员,他就会意识到人多势众所赋予的力量,让他萌生杀人越货的念头就足以使他立即屈从于这样的诱惑。意料之外的障碍将被疯狂的愤怒所摧毁。”这是勒庞对群体作案的认识,如前文所言,群体相对于个体而言无疑是力量的巨增。但当不可能的概念消失,当不可能变成可能,究竟是好是坏?笔者认为,作者勒庞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其中的消极影响,但直接否定了其积极影响,人多势众所赋予的力量并不只是会产生杀人越货的念头,意料之外的障碍也许本就应该被摧毁。在20世纪50年代的朝鲜战争中,中国能够迫使当时不可一世的美国在停战协议上签字靠的就是群体的力量。武器落后、后勤跟不上,除了人数上的优势,解放军一无所有。可以说,在当时各国的眼中,中国对战美国就如同螳臂当车,结果不言而喻。但正是因为群体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才有美国在对外战争中的第一次败北。
19世纪70年代的巴黎公社时期,发生了“巴黎围城”事件,顶楼的一缕烛光被看作是发给围城者的信号,尽管只需片刻思考就能知道,几英里之外的地方根本看不到这烛光。勒庞这样评述此事中的群体心理“群体永远徘徊于无意识的边缘,随时准备屈服于一切暗示,拥有不受理性影响的生命所特有的一切狂暴情绪,它们丧失了一切批评能力,除了极度轻信之外,别无其他可能。”,勒庞认为群体具有易受暗示和轻信的特点。由巴黎围城,笔者想到了我国三国时期的“空城计”,面对魏国大军,孔明不慌不忙的走上城楼,抚上长琴,并吩咐下人大开城门,拿上扫帚在城门口清扫。面对此景,赶来的魏国大军停在了城门口,精于算计的司马懿望着身后的大军和城楼上淡定的孔明,选择了撤退。我们将司马懿领导的魏国大军看做一个群体,便不难发现这个群体对司马懿的影响。司马懿的指示决定着数万大军的生死,所以此时此刻他丧失了理性的思考能力,除了极度轻信外别无选择。如果城内藏有蜀国伏兵,魏军攻入城内就可能全军覆没,即便那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司马懿也要选择相信,纵然那城内只有两千老弱病残。
勒庞在文中还表示“历史作品必须被认为是纯粹想象的产物。它们是对一些观察得很不准确的事实所作的凭空想象的记述,同时伴随着一些解释,作为思考的结果,写这样的书完全是浪费时间。倘若过去没有给我们留下它的文学、艺术和纪念碑式的作品,我们对过去时代的真实情况将一无所知。那些在人类历史上扮演过重要角色的伟大人物,比如赫拉克勒斯、佛陀或穆罕默德,关于他们的生平,我们有一句真实的记录吗?十之八九一句都没有。而且,事实上他们的真实生活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我们想知道的是,通俗传说如何表现我们的伟大人物。在群体的头脑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正是传说中的英雄而不是实际上的英雄。”对于此处,笔者认为作者实则有些将传说与历史混为一谈。诚然历史中的记录,很多都不是其作者亲身经历过的,但将其定义为“纯粹想象的产物”便是过于偏激了,距今两三千年甚至更远的时期,很多历史的了解都必须来自史料记载,当然还有其考古研究。对于几千年前的历史研究,无法过于苛求其真实,但并非因为真实无法得到保证这段历史便毫无意义,其艺术和文化方面的研究则是意义所在。而距今较近的几百年前,历史作品的真实性便是第一要务,如果真实性欠妥,说其毫无意义也无可厚非。至于作者文中提到的“传说”,笔者认为那确实不算真正的历史,也正因如此,纯粹想象的产物又如何可被称为“历史作品”?
作者在文中最后说道,“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从野蛮状态发展到文明状态,然后,当这个理想失去优点时,便走向衰落和死亡,这就是一个民族的生命循环过程。”或许这就是《乌合之众》的当代意义所在,纵然书中有些言论看来过于偏激,却不影响其文学地位。盲从中带点理性,迷信时带点怀疑,这是对社会所有“群体”的告诫和启示。
乌合之众有感三
刚刚翻看《乌合之众》的那几个小时里,我的内心塞满了对庞勒有关群体心理理论的认同感。尽管或许受时代限制,对于书中的一些内容我无法赞同,但是仅从群体心理的理论解释角度而言,这本《乌合之众》让我拍手叫绝。在作者的阐发以及举例中,我看到的是当今社会种.种与之类似的社会现象。这样一本来自一百多年前的理论书所引发的共鸣感,让我终于明白为何它在社会现象类作文范本中的出镜率如此之高了。有人说它具有前瞻性,有人说是因为我国真正落后了西方国家一百多年,而我的观点是,这种无论时间、空间上的差距有多大,群体心理却异常契合的现象,或许恰恰说明了这样心理是来自人类本身的。
人类都是由人猿进化而来,追根溯源说白了也就只是万千动物之一,也具有动物都具有的特征。尽管人类经过多年进化、受教育、思想在一个又一个文明时代中更迭,但仍是有着动物的属性的。当人作为一个个体行动时,他的理智总是大脑的主要操纵者,由此他可以判断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错的,从而避免错误。而当人作为群体时恰恰是情感作为大脑的主要操纵者。所以群体的特征往往是冲动、易变、急躁的。因为我们自原始时代继承而来的破坏性和野蛮的本能潜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当他进入一个不负责任的群体时,因为知道不会被处罚,这种本能便会得到更加彻底的释放。庞勒称群体为“无名氏”,因为群体的数量庞大,群体中的个人难以被追究责任。所以他们对于责任的约束感就会完全消失。这样的心理让我不免联想到了,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网络暴力情况。键盘侠们在一个匿名的网络群体中肆无忌惮地发表自己的观点,甚至是辱骂诅咒某一个人,有时便会演变成“怒怼”。这样的行为根本就并非什么直率而是一种因不用负责任而产生的无所顾忌。甚至有一些人根本不知道事情原委就会随大流去指责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这便是群体对于个人的同化作用。
庞勒说“一个群体中的个人,也不过就是沙漠中的一粒细沙,可以被风吹到任何地方。”我觉得这个比喻非常的恰当,生动形象的体现了个人被群体化后的表现。这也是为何如今随波逐流现象愈发强烈的原因。在之前所说的网络暴力的例子中,体现的不仅仅是群体易冲动,易急躁、易变的特征,还有的是他们易受暗示、易轻信他人以及具有非常偏执,且强烈的道德感的特征,在网络上便会形成所谓的道德绑架。群体往往不善于思考,他们只会单纯认定一种真理或缪误。因为他们具有太多的“脑子”了,而这么多脑子中只有一种思维,便是群体的思维。这是庞勒口中的群体积累在一起,只有愚蠢,而不是聪明。这是个人意识在群体中不断缺失的体现,这样一种有意识人格的消失,无意识人格的得势,会让人完全完全服从于使之有意识人格消失的人,甚至在暗示下做出一些有违常理或者与他性格矛盾的事情。人们会因为自己强烈而偏执的道德感去迫使他人做一些满足他们道德感的事情,例如在一场灾害中强迫富豪捐款、公交车上不考虑他人身体原因便强迫其让座等等,倘若你选择了拒绝,便会有一群人蜂拥而至对你加以指责。这些举动在群体看来是替天行道。然而现实是人们在不明真相下的指指点点,或许对于当事人而言才是最为痛苦的,那些顶着道德光环的人或许才是真正的施暴者。
所以在社会进步层面上而言,对于个人,有意识人格的保留就会显得非常重要了。不盲目轻信他人言论,不盲目选择被迫社交。作为个人我们能做到的,只有让自己的思想不成为他人的跑马场。要做到保留自我意识最重要的便是对于自我的认可,唯有自信于自己的观点、对于是非的判断,才会做到坚守。
而在群体方面,一个积极的暗示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群体根本没有预先策划。他们可以被最矛盾的情感所激励,但是又经常受当前刺激因素的影响,他们就像被狂风卷起的树叶,朝着各个方向飞舞,接着又落在地上。”这样的一种比喻生动形象地说明了群体的“可塑性”。他们并非都是负能量的集合,某种程度上而言,刚刚形成的群体就像是一张白纸,最后成为怎样的一张画取决于沾有色彩的画笔。一个积极向上的暗示可以使得群体向一个好的方面发展。暗示会在群体中形成一种信念,而信念正是一种文明的基础。群体会为了某一种信念的成功而舍身取义,所以古往今来,在乱世之时会有各种理念的革命去推翻原有依然衰败的制度,去创造新的制度。而在盛世安稳的时代,群体理应是一种稳定剂,是真善美的践行者。唯有群体具有正确的价值观了,社会才会愈发向上,一个国家民族才会稳定进步吧。
乌合之众有感四
终于花了2周的时间把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看完了,这本书是以我认为相当缓慢的速度看完的,看完之后居然是一头雾水,无奈又拾起再看了一遍,心境不同,收获不同。
这本书在同学的推荐下看的,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述它,那还是弗洛伊德说的:“勒庞的《乌合之众》是一本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彩地描述了集体心态。”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这本书中偏见很多,可以说我应该是集体主义观念支持者,但勒庞这本书却指出,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没了,群体的思想占据统治地位,而群体的行为表现为无异议,情绪化和低智商。这就彻底颠覆了我的观念,集体(群体)原来远远不是我所认识和接受的那样。群体的心理、意见和信念,在很多的时候,竟会让人如此的失望和害怕。
在罗伯特·莫顿的《勒庞《乌合之众》的得与失》中,他指出这本书确实对人们理解集体行为的作用以及对社会心理学的思考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勒庞生逢一个群众重新崛起的时代,他敏感地意识到了这种现象中所包含的危险,并且以他所掌握的心理学语言,坦率地把它说了出来。勒庞的思想是超意识形态的,他在此书的这里或那里,以十分简约甚至时代错置的方式,触及到了一些今天人们所关心的问题,如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运动、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逃避自由投向领袖的怀抱,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等等。也就是勒庞考察了一大堆现代人面临的社会问题和观念,这使这本《乌合之众》具有持久的意义。
群众,乌合之众。群体是相对于个体而言的,但不是任何几个人就能构成群体。群体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达到共同的目标,以一定的方式联系在一起进行活动的人群。可见群体有其自身的特点:成员有共同的目标;成员对群体有认同感和归属感;群体内有结构,有共同的价值观等。群体具有生产性功能和维持性功能。群体的价值和力量在于其成员思想和行为上的一致性,而这种一致性取决于群体规范的特殊性和标准化的程度。群体中的个体与他人发生相互作用,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刺激。个体对这个刺激必然要做出反应,于是表现出与个人独处时不同的行为方式。在勒庞看来,当人们变成了一个群体后,他们的感情、思想和行为变得与他们单独一人时颇为不同,而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群体没有能力做任何长远的打算或思考,而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当人们聚集成一个群体时,一种降低他们智力水平的机制就会发生作用”,“从他们成为群体一员之日始,博学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观察能力”)。
群体总是受着无意识因素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因此群体是刺激因素的奴隶,群体具有冲动、急躁、缺乏理性、没有判断力和批评精神、易受暗示和轻信的特点。书中列举了1792年法国历史上有名的大屠杀事件。当时,在大革命精神的感召下,巴黎成千上万市民几天之内虐杀尽关在监狱里的僧侣贵族一千五百多人,连十二三岁的孩子也不放过。更不可思议的是,在极刑现场,妇女们以一睹贵族受刑为荣。这些平时里的店员伙计、家庭主妇,都相信自己的正义行为是在消灭“共和国的敌人”。因此,“孤立的个人很清楚,在孤身一人时,他不能焚烧宫殿或洗劫商店,即使受到这样做的诱惑,他也很容易抵制这种诱惑。但是在成为群体的一员时,他就会意识到人数赋予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念头,并且会立刻屈从于这种诱惑,出乎意料地障碍会被狂暴地摧毁。”同样,这也可以解释___期间红卫兵的疯狂行径,他们失去作为个体时的理智,只知道和接受极端的感情和观念,还对使自己失去人格意识的暗示者惟命是从,一经煽动鼓舞,便形成了一股极为疯狂可怕的力量,这时理性完全被压倒。
社会中大多数处于中下层地位的群众,大多地位卑微,心理狭窄脆弱,对超出自身生活经验的一般问题不甚了解,不辨真伪,希望听从权威的意见,“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因此群体易受暗示和轻信,他们崇尚威势,迷信权威人物,这也给领袖以利用的机会。书中勒庞解释说领袖更有可能是个实干家而非思想家,他们并没有头脑敏锐深谋远虑的天赋,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因为这种品质会让人犹疑不决(这点我没看懂?)(“每个时代的群体杰出领袖,尤其是革命时期的领袖,大多才疏学浅,他们往往勇气超过才智。才智过多甚至会给领袖带来障碍,但正是这些才智有限的人给世界带来最大影响。”)。但领袖们会借助断言法、重复法和传染法的手段,用观念和信念来影响群体的头脑,这些作用有些是缓慢的,然而一旦生效,却有持久的效果,由此得到民众接受的每一种观念,最终总会以其强大的力量在社会的最上层扎根,不管获胜意见的荒谬性是多么显而易见。回想历史,我们也就不难理解--法西斯主义当时为什么得到德国人民普遍拥戴的原因了。--也曾在《我的奋斗》中写道:“群体爱戴的是统治者,而不是恳求者,他们更容易被一个不宽容对手的学说折服,而不大容易满足于慷慨大方的高贵自由,他们对用这种自由能做些什么茫然不解,甚至很容易感到被遗弃了。他们既不会意识到对他们施以精神恐吓的冒失无礼,也不会意识到他们的人身自由已被粗暴剥夺,因为他们绝不会弄清这种学说的真实意义。”(但我觉得这点又不知如何解释毛主席的身份地位以及他思想的适用性)
在勒庞看来,群体的产品不管性质如何,与孤立的个人的产品相比,总是品质低劣的。在现实意义下,我们应警惕自身,认识自己,保持自己的人格,做一个清醒的自由人,尤其是在群体更要凸显。
乌合之众有感五
8月17日周日上午在动物园咖啡厅参加了“不止读书”会郑州站第五期,实到26人,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但由于时间匆匆,都没有好好深聊,有点遗憾。第五期讨论分享的书目是《乌合之众》,虽然“事前读完”是一个规矩,但还是有不少人没读,只读了一半,随便翻翻,读书会的一半主题不是讨论本书,反而变成了讨论读书会。很多人抱着了解“不止读书会”的目的来感受,甚至直截了当地表达如果这个读书会发展不好,我就不来了。其实大可不必,这个没有任何盈利目的的读书会,大家都是来这里付出自己的读书思想的,同时汲取别人的想法,互相碰撞,互相升华。这是我的理解。
我读完《乌合之众》的感受,真的是震撼。成书于1895年以法国大革命(1789年——1799年)为大背景的这本书中,很多观点至今我认为仍然适用于2010年代的中国,如:
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
个人在群体影响下,思想和感觉中道德约束与文明方式突然消失,原始冲动、幼稚行为和犯罪倾向突然爆发。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推迟自身的毁灭的话,那就是极不稳定的群众意见,以及他们对一切普遍信仰的麻木不仁。
一切文明的主要动力并不是理性,倒不如说,尽管存在着理性,文明的动力仍然是各种感情——譬如说尊严、自我牺牲、宗教信仰、爱国主义以及对荣誉的爱。
我想,时间和空间里一个唯一不变的,就是人性。个人尤其需要做的,就是培养自己的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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